三白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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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2/1/28 15:19:00

文/空号

泰戈尔说,“孤独是一个人的狂欢,狂欢是一群人的孤独”。我不归于孤独,也不在狂欢之列。

这些天,一直都在推杯换盏之中。因为年龄到了退别职场的档口,左右上下的同事有心设宴。三两句四五杯,全然过往说道尽是来日冀嘱,让人着实有些激亢且不已。

酒是好个东西。无论一个人还是一群人,小酌也行痛饮也罢,或孤独或狂欢,尽可由着自个的投入,仗着心境或场景大肆摆弄。因为稍稍有些酒量,多数时候酒桌上我都会主场似的多一些,大抵还不会丢了该有的那么和这些。

我不是一个好热闹的人,在意的其实更是独处。不去随意撒落自己的琢磨,也尽力地避开推敲别人思维院落的机会。就一个人杵着,一个人憨坐,一个人喃喃而语,都行。如雨巷里的那顶油纸伞,在熙熙攘攘的街墙的串行中孑孑而行。试着掩遮哪怕偶得的狂欢,在寂寂寥寥的等候里剪辑好自己或长或短又实又虚点缀出的孤独。不为别的,就做那个芸芸众生中的过往。那种“采菊东篱下”“听雨小楼中”,才是我由然的自始如终的样子。这很像当下急促的城镇化过程中,那个牵着家进了城里,却不融进街巷,总是想着回不去故地的山里人。

我本就是一个山里人,一身的山里的沉甸。只是因为少小时候的煎煮、好奇与驿动,搏了命地才搭上了这高考的独木桥,挤进了城里。如今三十六年过去,真如弹指一挥间,青丝都染就了鬓白。

这进城的数十年中,岁月给我拷贝了很多城里的东西,身上不少的也是些灯红酒绿和浮光掠影。像极了那张老照片,着过色美过图后,黑白的底子俨然透出了新艳的色彩。只是,“蝉噪”不见了,“鸟鸣”不再了,哪儿去找寻“林逾静”、“山更幽”的痕迹?每每这个时候,我就莫名的慌张,和浅浅的苦痛。

自有仰视不了的坎儿。把自己掰开揉碎塞进到推敲和起伏的角角落落中去,总在孤独与狂欢切换,在一个人与一群人随心逐意地调兑的那些事,我是干不来的。这些不会是我的主张,我只心心念念独处的样子,那才是我的本源。

拷贝与本源从来就不在同一个维度。崖高立天不攀附,草低匍地不踏践。清涧自渡横桥过,只取腐朽作柴烧。这是山里人的禀赋,山里人的讲究,山里人心安与理得。

林清玄说,“孤独是一个人的清欢”,“最单纯的欢喜,是生命里最有滋味的情境”。是的,由一群人到一个人历练,是狂欢到孤独蜕变的过程。我想说的是,世界本就是孤独的堆丛。即使曾经狂欢,即便一直喧嚣,总归都会流跌而去,回到一出一出、一副一副独处的样子。

那天的酒确实有些多,多到没来得及消读手机。醒来的时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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